文|李慶平
一九九九年六月,我在松江路中廣公司禮堂,辦了一個特異功能的演講會,演講人是台灣大學電機系李嗣涔教授,當時他研究氣功和兒童以手識字能力,頗有聲譽。那次演講,我請了一些學術界及企業界的朋友參加。時隔十八年,我還記得李嗣涔教授陳述的兩件令我難以忘懷的事。一是他放映了一組紀錄片,記錄他的團隊所從事的實驗。李教授在台大把花生高溫高濕處理了一個月全部死亡,然後帶了百顆真空包裝帶到北京會晤中國地質大學孫儲琳女士做實驗。當天在她面前取出真空塑膠袋內五粒花生在每粒花生上簽上姓名,放在一個盤子內。孫女士說要放水,加了水以後,她用手指按住那五顆花生中一顆,不斷用意念跟花生溝通,三十餘分鐘以後,有一粒花生長出芽來。我們看了影片以後,非常驚奇,不自覺要問,生命的定義是否要改變了?
另一件事是李教授談到人過世以後,人的資訊有時還會留一段時間。此時銘傳大學一位女教授舉手站起來說,李教授的說法是對的,她家有五個人,她和先生及三個孩子,但晚上看電視時,她最小的小孩則常說家裡有六個人。李嗣涔教授的演講是我第一次聽到超乎一般常識的演講,引起了我對當前科學所不能解釋之異象的興趣。
初識朱老師,邱部長令人驚奇的見證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政大外交系學弟張善利由美來台,住在西華飯店,和我聯絡要介紹一位有功能的朋友認識。我與內人晚上六點半抵達西華飯店中餐廳的包廂,見到張善利和朱慧慈老師。朱老師那時四十歲左右,在飯局上,她談了一些她的靈療情況,聽起來很不可思議,我聽不太懂。但是我想到一位長官邱進益部長,他曾任總統府副秘書長,海基會副董事長兼秘書長,也擔任過台灣駐新加坡代表及銓敍部部長,在新加坡期間,他得了一種怪病,西醫認為是顏面神經感染病毒,嘴變歪了,近五年了還未痊癒。我就對朱老師說,「我的長官顏面神經病毒可以治好嗎?」她說可以試試看。
我即安排十月二日下午六時邱部長及朱老師在來來飯店地下一樓,古巴雪茄咖啡屋見面,向店主人借了房間做靈療用。當天下午三點我原先有個行程,是應中國時報余紀忠董事長邀請,參加中時五十周年在圓山飯店舉行的酒會。下午從圓山飯店出來,不料遇上堵車,我急請在來來飯店附近上班的內人吳德里先赴來來飯店接待,介紹朱老師和邱部長見面。我座車開到南京東路時,接到內人來電,她用英文說:This is really marvelous!真的那麼令人驚奇嗎?
等我趕到來來飯店時,也被震住了,這怎麼可能?邱部長因病,臉面是僵硬的,但此時看到在朱老師的手揮拂下,他的上下顎可以左右互動,而且速度快又持久。我自己試著上下顎互動,不僅角度不大速度不快,而且不能持久。約莫一小時,朱老師停止治療,我們一起在來來飯店晚餐,當天臺大校長閻振興夫婦,台灣日報華府特派員續伯雄都在場,目睹神奇一幕。
以後每星期,邱部長都到朱老師辦公室,接受一次靈療,並循其例,架起攝影機,將治療過程紀錄影片中,作為他日研究之用。邱部長很有耐心,連續去了八次,第八次時有了不同的情況發生。邱部長舉起手如同執毛筆一般,在空中寫字,由上至下、由右至左的寫著並畫押。事後,他告知手不由自主不斷的寫著,最後寫的是「我走了」,邱部長心裡想,那麼就珍重吧!別再見了,於是心裡只想寫「珍重」二字,但手還是不聽使喚寫出來的偏是「再見了」,邱部長心裡即明白了是甚麼事了。
當邱部長寫完「再見」二字,忽然見到一位身穿朝服、戴著官帽的人離他而去,走沒幾步又回頭向他說:「你我前朝為官,左右丞相,但你向皇上進讒言,害得我好慘,你得病的下一步即中風,今應朱老師之請,不再追究,但在空中所寫之字,你應理解」。這位我們看不到,只有邱部長看得到的人,說完話後,給了邱部長他的名字後就消失了。非常神奇的是,邱部長原來歪了半邊的嘴臉,此時立刻恢復了正常,直到現在十八年後,八十餘歲了,仍童顏鶴髮,身體非常健康。
成立協會
在邱部長病癒之後,我們談到關於朱老師靈療今後的方向,邱部長說,他在天空所寫字是一個合同和承諾,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內容,但知道應該遵守。我就向邱部長提議三個選項,我們不可能再成立一個宗教,當然更不會藉醫病斂財,唯有可能是成立一個協會,一方面做靈療的工作,一方面以科學態度來研究朱老師顯示的現象,才有意義。對於靈療,主要研究在(一)有無靈魂,(二)有無因果,(三)有無輪迴。
最後我們決定成立「中華身心靈促健會」,邱部長義不容辭,擔任第一任理事長,朱老師擔任執行長。在未成立協會前,美京華府僑領王顯耀及陳壯飛來臺北,我們向他們陳述朱老師現象,他們很不引以為然。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因公赴美京華府,中廣駐華府記者劉屏告訴我,中國時報駐美記者冉亮得了癌症病重,我們同赴冉亮家中探望,她確實病得很重,已到癌症末期。
當我談到朱老師可能有所幫助,劉屏希望我邀請朱老師前來華府,看有沒有希望得到幫助。在冉亮懇求下,我回台北後與朱老師商量,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朱老師立刻臨時取消原訂千禧年出國跨年的假期,專程抵達華府幫助冉亮。冉亮已經病危,腹水已經造成腹腔腫大如懷孕八個月,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也完全無法進食。但經朱老師治療後,在攝相影片裡,我看到冉亮說,癌末期的疼痛消失了,她可以下樓了,也可以開始進食,有飢餓的感覺了,可以工作了,她把電腦裡的文章稿子都做好了整理。
但是冉亮長期的腹水造成身體內的器官皆已敗壞,朱老師勸她放下,不要不捨這身臭皮囊,告訴她生命的意義。朱老師要離開華府時冉亮依依不捨,朱老師應允她每晚都會來看她幫她靈療。一年多後的一天台灣時間約淩晨三、四點,朱老師撥了個電話給華府冉亮的好友陳壯飛,通知他們立刻前去看冉亮,陳先生等一班好友立刻撥電話到冉亮家表示打算前往探視,不料家傭說,「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她先生剛剛才緊急送她去醫院了。」所有朋友趕到醫院探視後不久,冉亮就病逝了,比原先醫師診斷多活了一年。
在NIH朱慧慈以訪問學者身分交流經驗
朱老師在華府期間還做了另一件有意義的事,陳壯飛兄剛開始雖不認同靈療,但在看了許多不可思議的治療後開始幫朱老師到處宣講,後經由美國國家衛生院的劉永斌博士安排與美國國家衛生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簡稱NIH)的 「補充與替代醫療中心」在當時稱為National Center for Complementary andAlternative Medicine(簡稱NCCAM)現已改制為「補充替代與綜合健康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Complementary and Integrative Health(簡稱NCCIH)的多位醫學專家見面,交流經驗,當專家們聽完朱老師報告及觀看靈療紀錄影片後,為首的一位專家說,「你們所展示的內容,是本中心過去五年來所看到最有能力的一組。」他們願意提供訪問學者的規格邀請朱老師,建議回臺北以後與過去曾任美國國家衛生院(NIH)研究員,後來回到臺北榮總的彭汪嘉康醫師聯絡,另建議找一位人類學家參與研究。朱老師回臺北以後,我介紹了在華府工作時認識的彭汪嘉康醫師和她認識,彭醫師是一位癌症專家,我們請她來協會討論。她看完影片後表示,認為科學實驗必須要具備兩個元素,一是資料,二是計量。朱老師的現象很難達到此一標準,因而她不能參與研究。
另找一位人類學家的事,我因認識蔣經國基金會的董事長李亦園院士,他就是中研院的一位人類學家。我到基金會辦公室拜會他,向他說明朱老師治療邱部長的事,也說明NIH專家建議我們找人類學家來參與研究。李亦園院士回答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慶平,你找對人了。」他說他是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專家。他問我,「你知道大禹嗎?你知道洪秀全嗎?」我說我知道,不僅知道大禹治水,也知道洪秀全的太平天國。但我更知道一些他們有特異功能的傳說。
李亦園說,他已經七十多歲了,體力不繼,他介紹中研院一位研究道教的宋光宇研究員,來協助我們協會研究。我在美國駐美協調會擔任文化組組長時,宋光宇是賓州大學的公費生,文化組每三個月發一次生活費給他,因而認識,所以很順利,宋光宇教授就來協會協助研究。李亦園院士告訢我,現在地球上,每一萬人就有一位像朱老師的人,只是程度的不同,他們比常人高百分之五的智慧。再過一段時間,不知是幾百年或幾千年,我們這些人類會逐漸消失,像朱老師這様的人會長存於世。
合作交換研究,開啓西醫未曾涉足的超心理學
朱老師與榮總的神經科醫師很熟,因此一些榮總的醫師也來參加我們協會,提出研究意見。記得協會成立那天,有一位新光醫院腦神經內科非常年輕,只有二十八歲的方識欽醫師也來參加。我很好奇,問他為什會來參加協會?他說:「我們學西醫的醫生看病,百分之七十的病,都不知道真正致病的原因,只是由經驗開藥而已。我來參加協會,主要是想瞭解如何治一種怪病?」我問他是甚麼病呢?他說是「外語病」。
他在新光醫院神經內科,常遇到沒有去過俄羅斯的病人會講俄羅斯話,未去過日本的會講日本話。我說,「你恐怕來對地方了」,我知道朱老師曾經醫治過一個講閩南語的本省人,他去新店空軍公墓,在那裡喝悶酒,下山以後就會講四川話、湖南話、北京話,看到報紙民進黨在立法院鬧事還會發脾氣大罵。醫院無法醫治,後來到老師這裡,把身上的外靈請出去,就恢復正常了,這些是非常典型的靈附身案例。
二○○一年有一次協會請了沈君山、王唯功等十餘位學者專家來協會座談,並觀看協會案例紀錄片,之前我想到也應該請醫生朋友來參加。我那時才五十六歲,很少生病,幾乎沒有醫生朋友,但是我想起一位廣東老鄉,他是父執輩的朋友,曾任榮總心臟科主任。早上七時三十分,打電話找到這位七十多歲的李錫詢老醫師。他那時榮總已經退休,還在振興醫院看診,老先生聽完我的陳述,他一口答應,並說要帶他的兒子一起來。
那天他帶了夫人和兒子,媳婦一起來,下午五點座談會結束,他們全家都未離開。老先生問我,可否請朱老師為他兒子看病。我大吃一驚,我們協會才剛剛成立不久,而李醫師是榮總的心臟科權威,怎會請朱老師看病?我問是甚麼病?李醫師說他的兒子是氣喘,從三歲開始到現在三十二歲,每年發作非常嚴重,非常痛苦。我問朱老師可否治療,朱老師說可以。靈療過程中,這位年輕人忽然從椅子上滑坐到地上,握著拳頭奮力掙扎,接著又有許多不自主的動作出來,有點像女孩子,見到他太太,會怒目而視,經過一段時間治療後終於慢慢平靜下來,附靈終於點頭願意離開。
朱老師後來告訴我,眼前這位年輕人三歲時外靈就找到他附在身上,是他前世的女人,前世的他辜負了這位女友而選擇了另外一個女人(也是這一世的太太),於是她負氣自殺。因而這一世來纏著他,要他痛苦,結果這位年輕人這一世也是千里迢迢到阿根廷與前一世的她結連理,前世那位女友懷恨在心,在他們婚前甚至婚後更是不斷地破壞。朱老師一方面要與他身上的靈溝通,一方面為這個靈超渡,他的太太在現場竟也同時感應,覺得先生身上附的靈與她也有關係,最終這個靈同意放下仇恨離去。一星期以後,我陪他再去看朱老師,一切都正常了,再一星期他與妻子返回僑居地阿根廷。
兩年後的某一天,我在中廣辦公室,一位年輕人敲門進來探訪,正是這位年輕人。他說:「叔叔謝謝您,自從看過朱老師以後,我的氣喘完全好了」,此時我心情非常激動,我認為應該好好地把這個有益人群的身心靈協會辦好。迄今(二○○二至二○一七)十五年了他犯了三十多年的嚴重氣喘病都未再發作過。
因縁際會,拓展的因果確鑿
二○○三年中國國民黨召開十六全會,美國世界日報的董事長馬克任也來參加會議,在一次餐會中,他坐在我旁邊,但他得了一種怪病叫枯手病(他的病歷中並未寫此病名),關節疼痛並不時抖動。我看了他的手以後說,「人與人相處是緣分,今您老人家坐在我旁邊,告知病情,若不協助,會心有不安,可否明天去會見一位朱老師,看她對您是否有幫助」。
後來過了一段時間,世界奧林匹克委員會徐亨委員請我到富都酒店晚餐,在十二樓一個可容十六人的大圓桌,賓客都是八十歲以上的老前輩,只有我是五十多歲的小老弟。我正襟危坐不敢講話,席間馬克任董事長一直講述他去了中華身心靈促健會,請朱老師治病的情況,這些八十多歲的老先生們個個聽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參加徐委員晚宴的老長官馬樹禮秘書長的秘書來電,他希望見一次朱老師,我立刻為他安排。一個月後,馬樹禮秘書長又請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要請我及朱老師餐敘,但朱老師當晚有事無法赴宴。我問地址,是在仁愛路馬秘書長的家中宴客,我很驚奇。在台灣很少長官在家中宴客,我想必有重要事情。當天赴宴,到了秘書長官邸,客廳空無一人,馬先生在另一個起居室正在彈鋼琴。七點到了,馬秘書長出來,並請我上餐桌,席間只有其夫人及秘書和我四人。馬秘書長對我說,「我為什麼請你吃飯,因為我的病好了,所以要特別感謝你。但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每星期去看朱老師一次。」我想是因為馬秘書長雖然被醫好了,但是心裡還不踏實,要每星期看朱老師一次,比較放心。
我問馬秘書長是甚麼病?如何治好的?他說得到的是帶狀皰疹,但五年了始終沒有完全痊癒,神經痛很痛苦。原來馬秘書長一個月前見了朱老師,前兩次心中有很大的反逆心理,不願意接受。到第三次,馬秘書長改變了心態,姑且相信,病情即刻有了變化,第四次再去見朱老師後,就完全痊癒了。馬秘書長後來每月見一次朱老師,身體非常健康,直到朱老師所預言的百歲才往生。有一次陪同他去的是前考試院考選部吳挽瀾部長,後來吳部長的肝病同樣受到朱老師的治療而無恙,也成了身心靈協會的忠實會員。
二○○九年我在上海,工作上需要一位建築營建商協助,經台商朋友的介紹,認識一位四十餘歲閻姓營建商,初次見面,見他用二隻拐扙扶持走路。我即問他,還很年輕,為何要用二個拐扙走路呢?他搖搖頭說「一言難盡」,三年前,在浦東有塊保利公司的土地,由他承包建築四百單位的住家公寓。當推土機剷平工地時,遇到一些無主的墳。此時我對他說,在台灣民間是有規矩的。他說他知道,不僅辦了法會,也做了超度儀式並答應工程完畢後,將建一小廟恭奉無主之骨。在公寓完工之後,與購屋者交割完畢後一個月,他手下有四個經理相繼死亡,他的二隻腳就開始不方便走路了。
我即問,是否有什麼事沒有做?他說,對,他沒有建廟,把那些無主之骨存放,因土地是保利的,他無權建廟。我即告訢他,今天不談生意了,先來談如何醫治您的兩隻腳。我建議他回台北見身心靈促健會的朱老師,看看對他是否有所幫助。過了一星期他果真的回到台灣,當他回家進到客廳,見到他的母親,他的母親說:「你回來是要見一位比我高明的人」,原來他母親是一位廟裡的乩童,也是一位通靈的人,她無足夠的能力治療她的兒子。
第二天下午三時,這位董事長去協會見朱老師,在事前我並未向朱老師說明,閻董事長來看什麼病。但當閻董事長來到協會,朱老師第一句話就說,「你怎麽可以答應別人的事言而無信呢?」經過半小時的治療,閻董事長的右腳可以走路了,另一隻腳,朱老師未給治療,僅說「先治好你一條腿,把你答應該做的事去做好,另一條腿自然會好」。
因緣醫病,藉施教化
中華身心靈促健會成立迄今十八年了,朱老師靈療三十多年醫人數萬,也定期到台灣各大監獄為犯人演講疾病和因果的關係,到各大學院校甚至醫學院及公益團體、民間企業演講,和醫生、醫學院學生、護理人員研討靈體醫學的概念。朱老師說醫病是有限的,但教化是無限的,她提出了十字真言——「真誠信實愛和恕禮善同」,為中華身心靈促健會最核心的理念,並廣為宣傳教化。
第一任促健會理事長是邱進益先生(二○○二至二○○八),第二任理事長是大億集團吳俊億董事長(二○○八至二○一五),第三任理事長是台灣大學前校長李嗣涔教授(二○一五– )。他們都為促健會貢獻了心力及經費的支援。在華府陳壯飛博士成立了中華身心靈促健會美國分會,也有十多年的歲月,現任會長是劉漢烈博士。
促健會成立以來,一些天主教神職人員,佛教的比丘、比丘尼、道教的道士,皆來協會探討有關靈的事,有時也被治療,因這些神職人員並不一定懂得處理靈的事。近年也有一些基督教的信徒也來協會,請朱老師處理其教堂會眾有關靈附身的問題。朱老師靈療的對象包括美國、法國、日本、韓國、香港,澳門、東南亞及中國大陸。
身心靈促健會的經費,都來自企業或會員及社會大眾的捐款,並成立生命教育基金會,發行《覺行雜誌》,除了靈療義診,協會每個月都會有集體法會及不同的講座活動,讓會員及會友們來參加,歷任理事長,副理事長,執行長及會員皆在默默耕耘付出,唯一希望是台灣能變成「身心靈健康」、「為善最樂」的祥和社會。(摘錄自覺行雜誌44期)